几人来到广场出口,却没有看见俄罗斯人将服务对象的奔驰豪华轿车开过来。
“风不对,小毛驴拉稀了“小常取出手机,用对讲机模式与刘西疆联络。
刘西疆立刻呼叫俄罗斯人,耳机中只听到一阵嘈杂的叫骂声,中间夹着着斯拉夫语的求饶和哭喊。
“去洗手池“
刘西疆立刻向着备用的汽车飞奔,那是一辆经过改装的比亚迪SUV。
“走吧“小常手腕用力,拖着服务对象向另一条岔道走去。
不料,四人还没出去十几米,就听见耳边响起摩托车的“嗡嗡“声,伴随而来的还有本地语言大声的咒骂。
几乎就在转瞬之间,摩托车已经冲到他们跟前,呈月牙形状将四人包围起来。
“啪啪啪”
走在最后面的同事,绰号“关公”的红脸汉子掏出手枪,对准第二辆摩托车上的歹徒连开三枪。
摩托车倒地,打着旋像是失控地陀螺般在地上打转,带倒了后面的车辆。
就在小常要换个方向突围的时候,冷不防一栋水泥建筑的后门猝然打开,从里面冲出来十几名围着红白色格子头巾,手里举着冲锋枪,自动步枪和大号砍刀的匪徒。
“妈的,今天出门没看黄历,真他妈背运”
小常一手拖着服务对象的真丝阿玛尼限量版领带,一手拔出装了30发加长弹匣的格洛克自动手枪,对准冲在最前面的歹徒射击。
歹徒只是狂叫着四散开来,他们没有反击,这大概是怕伤害了绑架对象的性命。
突然,一阵急促的轮胎声响起,接着是刹车凄厉的噪声。
“上来”
刘西疆驾驶SUV从满是垃圾的侧边小道中冲出来,车头在众人面前猛地转了个大弯,一股橡胶加热的难闻气味闯进众人鼻腔里。
小常没有丝毫犹豫,他猛地把服务对象推进车里,然后对准靠过来的歹徒一阵猛射。
“叭叭叭,叭叭叭”子弹撂倒了四名歹徒。趁着这个空儿,小常自己也钻进了车里。
殿后的“关公”抱起已经不会走路的混血女翻译,将她也塞进车厢中,自己则拉开副驾驶座位边的车门,像是当年出入装甲运兵车般,灵活地闪了进去。
“开车,开”
关公正在催促刘西疆踩油门,却看见一个歹徒趁着后座车窗玻璃打开的空隙,紧紧抓住女翻译的脖子,更多的歹徒则拉着他的腿,那样子活像是一串糖葫芦。
“**祖奶奶”关公从腰间抽出把黑色猎刀,就势返身猛地向下挥去。
红色的血喷洒出来,如同龙头爆裂的自来水管。
吸饱了麻醉品的歹徒从车上掉落下去,刘西疆趁机按下门窗起降按钮,同时踩下油门,向旁边打方向盘。
那双纹着赤身天使图案的手臂仍然牢牢地扼住女翻译欣长的脖颈,刘西疆顺着后视镜望去,发觉女翻译和服务对象都已经晕了过去,脸色苍白地不带半分血色。
“真怂”
小常轻蔑地望着高高在上的服务对象,这位大少爷恐怕从来不曾想到会面对这种恐怖的景象。
“你当我的导航员”
刘西疆对这座城市的道路并不熟悉,他凭着印象向酒店方向开去。
“好”关公边看车上的导航屏幕,边抬头注视街道拐角处的路牌指示。
这座利比亚恩德第一号大城市的道路体系其实并不复杂,五道开放的环线把市区紧紧包裹住,穿城而过的是三条主干道,其中一条,也是唯一的一条高速公路通往东南方向的国际机场。
可是,遍布城市的小路如同身体里伸展出来的无数毛细血管,四通八达,让人无法辨认。
“向南,转弯,对,直走”关公不断指示开车的刘西疆,棕色的比亚迪SUV在街区里灵活地穿梭。
“不对,我们在绕圈子”刘西疆发觉有异,他减慢了车速。
“他妈的,路牌是错的,不,是故意弄错的”关公也发觉不对,他焦急地注视着导航屏幕,汗水渗透出来。
“尾巴上来了”两辆白色丰田“海拉克斯”不知什么时候贴了过来,车厢中探出脑袋和自动步枪枪管。
“路障”关公惊呼。
一辆皮卡横着停在马路**,几名身着政府军服装的男子挎着机枪和自动步枪站在路障两边,枪口指向SUV。
比亚迪“吱”的一声刹住。
两名政府军打扮的男子走上前用劲敲击引擎盖,示意他们下车。
“翻译,翻译,该死的翻译在哪儿?”刘西疆等人听不懂本地语言。
“妈的,别指望了,还昏着呢”小常望着被鲜血染满衣襟的女翻译,自嘲地摇摇头。
“倒车,倒车,这些人不对”关公大声叫起来
几名男子走上前,手中的枪口喷吐出火舌。
“啪,啪,啪,啪”一阵闷响传来
刘西疆想起小时候自己顽皮,把头钻进大号塑料空桶中,小伙伴们用塑料水勺在空桶外面敲击。
现在他听到的仿佛就是儿时的声响。
“倒车,快倒车啊”关公的声音异常凄厉
“死不了,玻璃是防弹的”刘西疆边向后倒车,边沉着冷静地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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