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的几天晚上，谢意偶尔能跟何西廷见上几面，聊了聊，谢意也了解了些对方的情况。何西廷在一家私企上班，目前也是深柜，唯一一段和男**往的经历就是那段不靠谱的网恋。虽说两个大男人在网络上也保守不起来，传过应该大马的照片和视频，却也都很默契的没有露脸。
“说的时髦些，他可能就是单纯地跟我聊骚，所以现在只要调整一下我自己的心态，这也就不是事了。”何西廷对坐在他对面的谢意说。
谢意点点头：“你能调整过来就好。”
“不过……我说了这么多，也该你了吧，你又有什么故事呢？”男人问。
谢意觉得对方像是个节目主持人，想采访出自己某段悲惨艰苦的人生经历，于是他说：“我的生活比你还无聊，除了睡觉吃饭上学，没别的了。”
“没谈过恋爱？”
“没有，”谢意补充道，“男生女生都没有。”
何西廷不太相信：“你这么可爱，不太可能吧。”
可爱？谢意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，这笑让何西廷有些晃神，他咳了咳说：“我说真的，你挺可爱的，无论在男生中还是女生中，你应该很吃香。”
“我是个特无聊的人，估计这就是别人对我没兴趣的原因吧。”谢意实话实说。
何西廷摇头道：“真正对你感兴趣的人，是会发现你身上的闪光点的。”
“可能我的闪光点亮度有点偏低？”
“哈哈……”何西廷笑起来，“一开始我觉得你清清冷冷的不好接近，真认识了却发现你还挺单纯的。”然后他止了笑，略低头靠近谢意。
“这算不算是发现你的闪光点呢？”他问谢意。
谢意略微往后退去，拉开了两人的距离，何西廷也识趣地退了回去，换了一个话题继续消磨时间。
因为是周六，而且快要八点半了，所以“海底”人很多，大多都是一群朋友聚在卡座和包间里，玩着各种各样的酒水游戏，开着奇奇怪怪的玩笑。
谢意水果吃多了，起身准备去洗手间，何西廷也站起身，说要一起去，于是两个人一前一后去了二楼的洗手间。
为什么去二楼，因为一楼的洗手间是个幌子，专供某些按耐不住的人降温去火。之前初来乍到的谢意不清楚，还进去过一次，一抬头就看见墙边两个人抱在一起，其中一个裤子都脱了，吓得他差点叫出声。幸好后来问了吧台的酒保小哥，小哥笑着指向二楼，说那里才是正经儿的厕所。
上楼解决完生理问题后，谢意先出来，在门口等何西廷。他靠在栏杆边往下看了一眼，就看见一帮人热火朝天地似乎在为某个人庆祝生日。那个寿星被几个人摁住扣上了生日帽，接着还被抹了一脸的奶油。谢意觉得有趣，便多看了几眼，只是越看他越觉得里面一个人很眼熟，有点像是张子谦。
酒吧里的灯光暧昧，他离得也远，但是那张脸似乎太过优秀，让他想认错都很难，他还真挺佩服张子谦可以在酒吧各种人群中游刃有余、和不同性格的人称兄道弟的。
“走吧？”何西廷出来，拍了拍谢意的肩。
谢意便收回了视线，跟他一起下了楼，楼梯下到一半，他就迎面碰上了半张脸都是奶油的寿星，寿星一边擦着脸一边走，似乎是要上楼洗洗。谢意只瞥了一眼，刚要走过去，就被那人一只手给拉住了。
“你怎么在这？”对方话音未落，谢意的脚就僵在了原地。
何西廷见谢意被那人拽住，奇怪地问：“你们……认识？”
谢意还没反应过来，拉他的男人就用纸巾擦掉了脸上残留的奶油，露出那张让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了，原本顺畅的呼吸刹那间就被什么东西抓住了。
“强，强哥……”
王清昂看了一眼何西廷，眉头渐渐皱在了一起，“你没回家？”
谢意没说话，有些心虚地低下头，避开他的视线。
王清昂意识到什么便问：“你家长知道你实习结束了么？”
谢意依旧没吭声，身旁的何西廷突然伸手把他拽到了自己跟前。
这让王清昂的脸色更加不好了，他没有松手，也没理会何西廷，只是继续问谢意：“你整天晚上就是跟这人混在一起的？”
他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质问，一声没吭的谢意突然觉得很是委屈，于是他甩开了王清昂的手，低头小声说：“不关你的事。”
何西廷不太明显地勾了勾嘴角，拉着谢意就要离开，谢意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，就被拉走了。其实他刚刚说的话一点儿都不硬气，他感觉自己像真干了什么坏事被当场抓住了一样，但是仔细想想有这种感觉很不应该，他跟王清昂确实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，就连喜欢什么的，也早就在太阳底下变成了泡沫。
王清昂没有跟过来。
他没有继续跟过来，坐回座位的谢意脑袋里只剩下了这个事实。
何西廷问：“你认识刚刚那人？”
谢意点了点头却没说话，不过何西廷看得出来，这两人的关系肯定不那么简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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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晚了……很抱歉……最近沉迷平安京无法自拔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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