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世界画风好玄幻,她是走错房门了吗?
直到离去时,安迪宝宝仍是呆滞的模样。
“对了,安迪……”慢斯慢里折叠着报纸的谭宗明喊住她,“一个月后我和小柔大婚,先知会一下你,过几天再补喜帖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她飘着出去。
关门后,罗柔扑哧一笑。“你吓着她了。”
他无奈,“再不结婚我就该吓着了。”未婚夫的称呼挂了半年多,愣是没有转正的机会。谭宗明不得不采取强制性手段督促某人行使其合法权益。
想及此他怨念地拉着某人,惩罚性按住她后脑勺,薄唇落下——双唇间辗转反侧。
而后一个借力将女人压倒在身下,“宝贝,我想要你。”
好不容易挣脱他热吻,罗柔娇嗔:“你腿没好呢。”——大意是,腿脚不利索的人光用腰不管用。
谭总苦脸,不死心道:“要不,蹭蹭?”
呵呵,男人十大谎言之最——‘我就蹭蹭,不进去。’
女人一把推搡他,岂料被反推到。
“滚蛋,唔……”
客厅里,逐渐传出男人沙哑的哄人嗓音及那哽咽的低微呻/吟……
这一闹持续到下午,并引发了某人腿伤的加剧。
谭家专职多年的家庭老医生语重心长道:“谭总如今有伤在身,不可进行过度的剧烈运动,凡事应尽力为之。”一番话说红了罗柔的脸,娇俏的小脸蛋染上红晕。
饱餐过后谭总依旧厚无廉耻笑眯眯状。
一眨眼时间他们在屋内呆了三天,期间所需要的食材和物资都是打电话助理送上门。罗柔寸步不离照顾着他,一想起面前这人危急关头身体下意识挡在她身前,心里就止不住泛甜。
所以这几天哄着某人,并未有丝毫怨言。
晚上的时候解东甲上门拜访,寒暄几句后直接道出来意:“过两天我们全家移居去加拿大,此番特地前来与好友辞别。”
两人一阵感叹,不知怎么着就下起了棋。
在厨房切好,罗柔端着一盘子水果搁在棋盘旁边,“谁执帅,谁走将?”
解东甲指着对方,回指自己:“我为将军。”
对象棋方面她不算精通,可仍旧能看出解东甲这边形势大好。
然而谭宗明是什么人,深藏不露、扮猪吃老虎的事情还少么。柳暗花明的一招后竟是步步紧逼、杀招毕露。
瞬间场面大变,局势颠倒。
二十分钟后,解东甲俯首称臣:“老谭的棋品如人。”
她黑线,夸人呢还是损人?
烧开的热水沸腾,满上茶壶里等待合着新茶的味道,顷刻替他们斟上一杯袅袅热气的温茶。斟茶的美人如诗如画,素手纤纤,煞是好看。
吻了一下谭宗明的脸颊,她徐徐起身:“我出门了,要不然赶不上待会的航班。”
“好。”谭宗明虚握一下她手,“路上小心。”
“嗯。”
朝解东甲招呼一声,她便拉着准备好的小行李箱出门。
剩下两人继续对弈,解东甲却知晓对面人的心思早已飞了出去。
遂取笑他:“怎么,才刚出门的一会儿工夫,就舍不得了?”
谭宗明摇头,“不知道怎么回事,老觉得有些放心不下……”
“你呦……不过,”解东甲面有不解,“很奇怪……”
“怎么?”
他小心瞥他一眼,“上次我不是算过弟妹的生命线尚短浅了吗……”
谭宗明点头。
“照理说你们经过了上次的危难之事,你的出现暂解了她的生命之急才对,”他指尖微算,眉头紧皱,“可为什么她的灯火越来越孱弱了?”刚才离去那照面,她的心火似有一瞬间的熄灭之势。
谭宗明猛地抬眸看他。
“什么意思?!”
……
开着R8跑车出门,自从谭宗明负责接送她后就再也很少开着这辆车子。所以现在竟对它有些陌生。
本来已经快到机场停车场那边了,突然想起她出门时忘了带贺礼,“嘶,这记忆……”方向盘一打往左手边路口掉头回去。
罗一要订婚了,前一天特地打电话想让她回去参加她的订婚宴。
“姐姐,我需要你的在场与祝福。”电话里,那位自小相伴长大的妹妹如此说道。
她只问一句:“那人是你所喜欢的吗?”
罗一犹豫了一下,点头:“我想我们会成为最适合彼此的那个人。”
——罗一,终究长大了。
这场订婚,应是罗佳敏的授意。为女儿物色最佳对象同时也为日后东山再起添上有利砝码。
……然并卵,有她在一天,想东山再起?做梦!
不过妹妹的终身大事还是可以出席的。
代替罗父罗母看着她进教堂,得到幸福。
打方向灯,车子徐徐驶入中间的行车道。
这条大路比较僻静,加之现在的时刻,车子非常少。
晚上的沪城夜路有些雾气。
前面一千米外的距离有一辆专门装运钢管钢材的大货车,后面跟着一台小车然后才是她。
雾气弥漫了远处前方一大片的地方,似狰狞的死神躲在暗处邪恶地嘲笑。
罗柔心里有些不安的情绪蔓延。
【镰刀落下】——
突然最前方那辆大货车的后面似掉了些什么下来,开在她前面的小车倏忽一个急刹,“shit!”车速太快且看不清前路,她已经来不及躲避只能跟着急刹。
胸膛的心脏剧烈跳动仿佛下一刻就要破膛而出。
“吱——”尖锐的刹车片鸣叫。
短短的几秒钟时间内,一切都被按住了缓慢键一样迟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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