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度笑了笑，“好，我说的。”
说话的功夫，菜上齐了。
一共四道菜，放眼望去，找不到喜庆的颜色。
阮卿夹了一筷子龙利鱼，放在嘴里，入口即化，“不错诶。”
“好吃么。”肖度问。
“好吃。”阮卿说，“就是太淡了。”
“等艺考完，我带你去吃不淡的。”
“你说的啊。”
“我说的。”
说到艺考，在阮卿的潜意识里还是一件比较模糊的事。
目前为止，他还感受不到艺考对他的影响。
“我们什么时候艺考？”阮卿看着肖度慢条斯理地拆着筷子，问道。
“年底。”
“年底？”
阮卿在心中仔细地算了算，如果是在年底，那么离艺考也就只有差不多一年半的时间。
不只艺考，一年半过后，还有一场更重要的考试。
“那校考呢？”阮卿想了想，如果艺术联考在年底，那各大学院招生指标的校考应该在年前吧？
肖度：“校考的日子不是定期的。有的学校招生不会按照往年的时间来，说不准。”
那这么说下来，他们这些考生，总会有一天各飞枝头，各奔东西。
一年半，说快不快，五百来天，十个指头凑不够数；说慢也不慢，日子总在过，时间总在留，今天总想昨天，想着想着，一年就结束了。
“阮卿，时间只有这么多。”肖度停下动作，提醒道，“你还记得我们来这里的目标吗？”
“记得。”
中国传媒大学。
全中国最好的传媒类院校。
肖度看着阮卿，许久之后，阮卿主动握住了肖度的手。
“我们一定能考上的。”
鱼汤缥缈的水汽蔓延在冷气中，鲜香扑鼻。
日后阮卿再次回想起在这里，记忆中总是溢满了鱼汤的醇厚。
肖度告诉他，最好验证是否进步的方式并不是成绩，而是察觉自己有没有静下心来的能力。
阮卿很快就看淡了那个所谓的68分。
吃完饭回程的路上，阮卿再次询问了有关传媒类考试的一些问题。
就他自己所知道的，对比肖度所了解的，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。肖度熟知每一个考试的细节，也了通晓各个院校去年设置考点的学校和时间。
而阮卿就知道学传媒对文化分的要求很高。
不过他自己也不着急，毕竟刚来没几天，和肖度差了一定的认知度也算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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